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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与“中国梦”
丁以华 尊敬的各位领导,尊敬的各位朋友,大家好: “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强盛,总是以文化兴盛为支撑的,中华民族伟大复兴需要以中华文化发展繁荣为条件。”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总书记为核心的党中央高瞻远瞩,适时制定重振国学新战略。《红楼梦》位列我国古典文学名著之首,又是我国最具有文化意义的一部文学名著,理所当然成为新时代推广和普及的重点。习总书记对《红楼梦》很有兴趣,也很有研究。今天谈一谈习总书记与《红楼梦》的机缘以及《红楼梦》著作所蕴含的文化含义。 习总书记与《红楼梦》长期结缘 习总书记对新时代文艺工作极为重视。2014年10月15日上午,习总书记在京主持召开文艺工作座谈会并发表重要讲话。他强调,文艺是时代前进的号角,最能代表一个时代的风貌,最能引领一个时代的风气。实现“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文艺的作用不可替代,文艺工作者大有可为;2016年11月30日,中国文学艺术界联合会第十次全国代表大会和中国作家协会第九次全国代表大会在北京人民大会堂隆重开幕,习总书记出席大会并发表重要讲话。在这次会议上,习总书记作出“文运同国运相牵,文脉同国脉相连”的重要论断,全国广大文艺工作者为之倍感振奋;2019年7月17日,在中国文联和中国作协成立70周年之际,习总书记又在百忙之中发来贺信,代表党中央表示热烈祝贺,向全国广大文艺工作者致以诚挚问候。不仅如此,习总书记一直对《红楼梦》情有独钟,亲自谋划,亲自部署,亲自推动,为这部世界级名著的宣传和普及做了大量卓有成效的工作。 一、习总书记洞悉《红楼梦》蕴藏巨大商机。 只要谈到《红楼梦》,人们就自然而然想起87版电视连续剧《红楼梦》。正因这部宏篇巨制的开机拍摄,习近平同志与《红楼梦》结下了不解之缘。1983年,中央电视台筹划将古典小说《红楼梦》搬上银屏,同时选择在正定县搭设“荣国府”,作为临时外景拍摄基地。时任正定县委书记的习近平同志获悉这则消息喜忧参半。高兴的是,央视选择在正定搭建“荣国府”,这是向全国乃至全世界宣传和推介正定县的绝好时机;忧虑的是,所搭建的仅是一个临时拍摄基地,《红楼梦》一旦拍摄完结,意味着该基地也就行将报废。习近平同志以战略家眼光思考这一问题,假若“荣国府”建成永久性建筑,随着《红楼梦》滚动播放,正定旅游业必将遇上千载难逢的发展良机。于是,习近平同志大胆提议将“荣国府”建成一个永久建筑,“这样既可以增加画面真实感,又能为正定增添新的景观”。说起来很容易,做起来却十分难。建造永久性“荣国府”的预算高达300余万元,这对经济相对落后的正定县来说,无异于是个天文数字。面对这笔巨额投资,县里有好几位领导畏首畏尾,他们认为上马这个项目存在一定的风险,极有可能得不偿失。 习近平同志当机立断,一方面派人赴京洽谈项目,一方面四处筹措资金。一钱能逼倒英雄汉,“秦琼卖马”的故事让无数后人为之动容。咬定青山不放松,办法总比困难多。习近平同志首先向北京的一位朋友求助,那位朋友积极与中央电视台协商,央视一次性解决38万元。习近平又亲自向时任石家庄市委书记贾然求援。他向贾书记汇报,正定县划归石家庄市管辖是早晚的事,修建“荣国府”对石家庄市大有好处,正定县当下无论如何也拿不出这笔钱,请贾书记支援20万元。贾然见习近平分析得有道理,慷慨应允。习近平把目光转向企业,他找到石家庄市红星机械厂,说服该厂投资40万元。经过习近平同志多渠道筹集,终于解决了资金大难题。1985年,“荣国府”建设开工。经过一年零八个月的努力,“耗资350多万元、总建筑面积37000平方米的‘荣国府’景区顺利竣工。” 1987年,由王扶林导演、欧阳奋强和陈晓旭领衔主演的电视连续剧《红楼梦》在央视黄金时段播放。该剧一经播出,好评如潮,观众至今都认为87版《红楼梦》再也不易超越。随着《红楼梦》热播,正定县的旅游业发展进入快车道,“那时,中央电视台每天播放的电视剧,就是我们最好的广告。买了门票排队等待参观的人群,把门口检票的木桌子都挤坏了”,有人用“天天游人满、日日进斗金”来形容当时“荣国府”的旅游盛况。仅当年的旅游收入就达2000余万元,创造一年内收回成本的奇迹。《红楼梦》拍摄之后,该基地相继拍摄《雪山飞狐》《包青天》《郑板桥外传》等二百多部影视剧,现今的“荣国府”被誉为中国影视界的“好莱坞”。2019年10月14日,中国红学会张庆善会长、孙伟科副会长、赵建忠副会长等红学界大伽云集“荣国府”,举办《伟大的曹雪芹,不朽的红楼梦》大型宣传活动,再次掀起《红楼梦》热潮。 二、习主席访问印尼时讲述《红楼梦》中有关两国交往的历史。 《红楼梦》两次提到了印度尼西亚。一是《红楼梦》出现一个异国名——爪哇国,这个爪哇国就是今天的印度尼西亚。俗语“早丢到爪哇国了”被曹雪芹写入《红楼梦》。第十回是《恋风流情友入家塾、起嫌疑顽童闹学堂》,金荣与秦钟争斗中处于下风,吃了大亏。金荣的姑姑怒气冲冲地跑到宁国府告状,经过尤氏的一番好言相劝,她放弃了讨说法。书中写道:“金氏听了这半日话,把方才在他嫂子家的那一团要向秦氏理论的盛气,早吓的都丢在爪哇国去了”。二是《红楼梦》出现一个“真真国”的国名,据专家考证,这个“真真国”就是今天印尼的爪哇岛,“珊瑚,猫儿眼,祖母绿”形象地描绘出古代东南亚的珠宝首饰;书中描写一位“真真国的女孩子”,不仅精通中国的诗书,还能作诗填词,可见当时中国与爪哇已有深入广泛的文化交流。薛宝琴对堂姐薛宝钗说:“我八岁时节,跟我父亲到西海沿子上买洋货,谁知有个真真国的女孩子,……满头带的都是珊瑚,猫儿眼,祖母绿这些宝石,身上穿着金丝织的锁子甲洋锦袄袖……实在画儿上的也没他好看。有人说他通中国的诗书,会讲五经,能作诗填词,因此我父亲央烦了一位通事官,烦他写了一张字,就写的是他作的诗。”2013年10月3日,习主席应邀访问印度尼西亚,并在印度尼西亚国会上发表题为《携手建设中国-东盟命运共同体》的重要演讲。在这次演讲中,习主席提到了《红楼梦》中有关爪哇国的故事。习主席是信手拈来,充满深情地说:“几百年来,遥远浩瀚的大海没有成为两国人民交往的阻碍,反而成为连接两国人民的友好纽带。满载着两国商品和旅客的船队往来其间,互通有无,传递情谊。中国古典名著《红楼梦》对来自爪哇的奇珍异宝有着形象描述,而印度尼西亚国家博物馆则陈列了大量中国古代瓷器,这是两国人民友好交往的生动例证,是对‘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的真实诠释。”习主席在演讲中将《红楼梦》当作外交工具,把我国与印度尼西亚的历史紧紧地联系在一起,迅即拉近了与会者的距离,也迅即拉进了两国人民的距离。习主席访问印尼后,印尼政府积极响应习主席“一带一路”的宏伟倡议,两国经贸成果丰硕。两国人民共同见证繁荣发展、民心相通的新机遇,续写着中国与印尼“海上丝绸之路”的崭新篇章。 三、习主席访法时亲切看望《红楼梦》海外传播者李治华先生。清末民初,中华民族灾难深重,民不聊生。一大批中国有志青年胸怀救国理想,远渡重洋赴法学习新思想、新知识、新理念。这批留法学生人才辈出,星光闪耀,有新中国的缔造者周恩来、邓小平、陈毅等人;有科学家钱三强、严济慈等人;有艺术家徐悲鸿、冼星海等人;还有文学家巴金、钱钟书等人。2014年3月,习主席在中法建交50周年之际对法国进行国事访问。中国和法国是东西方两大文明的代表,中法文明因交流而多彩,因互鉴而丰富。正如习主席所说:“了解法兰西文化,使我能够更好认识中华文化,更好领略人类文明的博大精深、丰富多彩。3月26日当地时间26日上午,习主席参观里昂中法大学旧址。里昂中法大学于1921年7月成立,是中国近代在海外设立的唯一一所大学类机构,后因故停办,于上世纪80年代复校。跨越百年岁月,坐落在富尔维耶尔山丘上的里昂中法大学旧址静静矗立,石堡城门上用汉字和法文镌刻的“中法大学”见证着历史沧桑。习主席和夫人彭丽媛在法国外长法比尤斯、里昂市长科隆陪同下,步入郁郁葱葱的校园,来到校舍主楼,共同为中国-里昂关系促进中心、里昂中法大学历史博物馆揭牌。令人难忘的一幕,听说习主席参观里昂中法大学的旧址,90岁的高龄著名旅法华人翻译家李治华坐着轮椅回到母校。李治华先生历时27年翻译完成法文版《红楼梦》,他是将这部中国古典名著介绍到法国的第一人。习近平亲切看望李治华先生,询问他的身体和生活状况,称赞他的执着精神和学术才华令人十分钦佩,是里昂中法大学学子的杰出代表。习主席还亲口告诉李治华先生,2015年是曹雪芹诞辰300周年,国家将隆重举办一系列纪念活动。 四、习主席访美时指定《红楼梦》作为国礼之一。 美国是世界上最大的发达国家,中国是世界上最大的发展中国家,中美关系被公认为最重要的双边关系。新中国成立后,美国政府始终不承认新生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直到1971年,乒乓球在中美关系正常化进程中起到特殊作用,“小球转动大球”,即通过乒乓外交,才使两国关系开始解冻。2015年9月24日,国家主席习近平抵达美国华盛顿州最大城市西雅图,开始对美国进行国事访问。习主席此次访美处于国际格局发生重要变化的时期,可谓任重而道远。一是与美方领导高层沟通,深化战略互信。二是夯实中美关系的经贸关系。经贸关系是中美关系的压舱石,双方要扩大新的合作点,寻找新的增长点。三是和美方各界人士深入接触,宣讲中国、中国人、中国文化,以及中国的做法等,增进相互了解。 国家关系归根结底是人民之间的关系。中美两国人民友好交往源远流长。中美友好,根基在民众,希望在青年。2015年9月24日下午,习主席和夫人彭丽媛到访美国塔科马市的林肯高中,首先在体育场欣赏了一场橄榄球表演,然后到南森鲍林的课堂旁听了课,最后在林肯高中的礼堂欣赏了中美两国学生演唱的中英文歌曲《在希望的田野上》和《wonderful world(美妙的世界)》。期间,习主席在礼堂做了17分钟的发言,并与学校互赠了礼物。习主席向林肯高中赠送《红楼梦》《白话史记》《唐诗》《宋词》等中国古典书籍,《红楼梦》被列首位。习主席还向林肯高中捐赠一台乒乓球桌、球拍、乒乓球。 习主席在林肯高中不是简单地听课,而是代表中国人民,带着中国人民的深情厚谊,带着促进中美交流的重托。其意义在于,从青年人着眼培植中美人民的友谊,透过这个窗口和平台,让美国人民看到改革开放的中国,了解自信包容的中国人民。需要指出的是,习主席不卑不亢、平易近人,擅于讲故事,能够以小见大,用口语化讲明深刻的道理。特别在林肯高中赠送《红楼梦》等礼物,以及前日演讲中提到的美国经典著作,本身就是非常好的文明互鉴的例子。习主席此次到访林肯高中,显示他对中美关系的高度重视,表明他积极广泛培植人民友谊,尤其是从年轻人层面夯实中美友好的基础,这对中美关系的长远健康发展可起到四两拨千斤的作用。 《红楼梦》与“中国梦”的内在联系 上述事例充分表明,习总书记对《红楼梦》是非常熟悉的,也是非常重视的。然而,习总书记所提出“中国梦”与《红楼梦》是不是有直接联系呢?答案是十分肯定的。对这一极其严肃和敏感的政治性话题,本人不能轻易作结论,只能引用中外权威的专家和学者的有关表述。2012年11月8日,党的第十八次代表大会在北京胜利召开,习近平同志在这次党代会上当选为中共中央总书记。2012年11年29日,习总书记在国家博物馆参观“复兴之路”展览时,第一次阐释“中国梦”的概念。习总书记把“中国梦”定义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就是中华民族近代以来最伟大梦想”,并且表示这个梦“一定能实现”。“中国梦”的核心目标可以概括为“两个一百年”的目标,即到2021年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和20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100周年时,逐步并最终顺利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具体表现是“国家富强、民族振兴、人民幸福”,实现途径是走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道路、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弘扬民族精神、凝聚中国力量,实施手段是政治、经济、文化、社会、生态文明五位一体建设。 “中国梦”与《红楼梦》首次同框。2014年10月8日德国时间上午9时,法兰克福书展隆重开幕。在这次书展上,欧洲大学出版社出版了中、英、德三个版本的“跨超本《红楼梦》法兰克福书展特刊”。跨超本《红楼梦》的作者是编创人刘金星。书展现场气氛热烈,10大展区7000个展位前万头攒动,世界各地参展者几乎都拿到了一张对开四版、欧洲大学出版社出版的跨超本《红楼梦》法兰克福书展特刊。该特刊在极其抢眼的头版位置整版刊发了“习近平与红楼梦、中国梦”的专题文章,这篇文章追溯习近平同志与《红楼梦》的机缘以及《红楼梦》与中国梦的内在关联。同时配发了习近平上世纪80年代担任河北正定县委书记和30年后担任中共中央总书记首次发表“中国梦”讲话的大幅照片。文章译者、《红楼梦》德文版翻译家、欧洲大学出版社社长、著名汉学家MARTIN WOESLER(吴漠汀)说:“法兰克福书展是世界最大的书展,每届书展都集散着、也积淀着人类最新的文明成果。在这样一个高端的平台上,欧洲大学出版社以特刊方式解读中国的领袖与一部文学经典和民族梦想之间的独特因缘,这本身就是一个极富魅力的中国故事。” 文章开头以“梦起正定,伏脉千里”为题,简要叙述习近平与红楼梦的早期传奇,大胆提出“中国梦是民族信仰”的观点。文章说:“中国梦,红楼梦。 红楼梦是文学,中国梦是战略; 红楼梦是传世经典,中国梦是民族信仰。 红楼梦诞生两个半世纪,中国梦未满两岁。 显然,红楼梦是中国梦的梦中梦; 同时,红楼梦滋润哺育了中国梦。 你也许认为我的这个说法有点儿牵强,但我告诉你,当一个县委书记和一个党的总书记在不同时期既谈红楼梦又说中国梦,而且这大小两个书记是同一个人,你还能说这两个梦没有渊源?”法兰克福书展媒体中心在开展首日上午将这条新闻在官方Twitter(推特)播发。 一位来自澳大利亚的出版商看了文章后惊喜地问记者:“中国梦是否可以这么理解,它相当于欧洲伟大的文艺复兴?” 电视剧红楼梦总导演、今天跨超本《红楼梦》的艺术顾问王扶林先生,忆起这段历史感念万千:“那时他仅29岁。正定,是他政治生涯的起点,也是电视剧红楼梦的开端。在我们艰难的创作初期,假如没有他的添薪给力,也许就没有那次红楼梦文化的全民普及和跨世纪中兴。” 中国台湾的参展人柳驷洋仔细阅读后评价道:“习近平先生29岁谈红楼梦,59岁说中国梦。这样有梦想的政治家,难得!” 《红楼梦》与“中国梦”两者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我作为酷爱中国古典文学的一分子也能略知一二。中华民族历经沧桑,唯独中华文化从未间断过。中华文化早已融入全国各族人民的血液,同时又是凝聚海内外中华儿女智慧和力量的载体。只有大力弘扬传统文化,才能为“中国梦”提供极其丰富的精神滋养。2015年8月,拙著《探秘红楼梦》在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发行,我曾在自序中写下这么一小段文字:“国兴文学兴,国强文化强”。习总书记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明确指出:“文化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灵魂,文化兴则国运兴,文化强则民族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蕴含着丰富的智慧,是民族的瑰宝。”《红楼梦》不仅是中国的,也是世界的。原文化部长、国家荣誉称号奖章获得者王蒙先生格外喜欢《红楼梦》,他说:“其实《红楼梦》就是中国文化,谈《红楼梦》就是谈中国文化,《红楼梦》就是中国文化的一个代表,是中国文化的一个窗口。”《红楼梦》在国际上的影响力也是与日俱增,,2014年4月23日,英国《每日电讯报》评出史上十佳亚洲小说,《红楼梦》名列榜首,成为名符其实的为国争光的著作。在实现“中国梦”目标的伟大进程中,《红楼梦》与“中国梦”既相互联系,又相互作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助推“中国梦”目标的早日实现,实现“中国梦”目标又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传承提供了更加光明的前景,《红楼梦》作为传承中华优秀传统文化重要载体和见证,则起着无法替代的作用。官方对我国现状有一个准确表述:“我们比历史上任何时期都更接近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目标”,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目标分两个阶段来安排:第一个阶段,从二〇二〇年到二〇三五年,在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基础上,再奋斗十五年,基本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第二个阶段,从二〇三五年到本世纪中叶,在基本实现现代化的基础上,再奋斗十五年,把我国建成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美丽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 《红楼梦》其哲理影响当代中国人的“三观” 今天,我们欢聚一堂谈论《红楼梦》,很有必要先简明扼要地介绍一下这部著作。一是参照百度百科现成的答案;二是笔者在学习过程中所获得的一点认识和感悟。百度百科介绍《红楼梦》:中国古代四大名著之首,章回体长篇小说,原名《脂砚斋重评石头记》,又名《情僧录》《风月宝鉴》《金陵十二钗》《还泪记》《金玉缘》等,梦觉主人序本正式题为《红楼梦》。本书前八十回由曹雪芹所著,后四十回由程伟元、高鹗续写。《红楼梦》是一部具有高度思想性和艺术性的伟大作品,作为一部成书于清朝中期的文学作品,该书系统总结中国封建社会的文化和制度,对封建社会的各个方面进行深刻的批判,并且提出了朦胧的带有初步民主主义性质的理想和主张。这些理想和主张正是当时正在滋长的资本主义经济萌芽因素的曲折反映。本人经过多年研读以及深入思考,也对《红楼梦》作出了一浅显的表述:曹雪芹潜心创作《红楼梦》,采用了“真事隐”和“假语存”两种写作手法,以“淫邀艳约”的言情吸人眼球,再辅用若干个神话故事作遮掩, 隐藏曹家由痴忠而遗恨的历史。不仅如此,其间还有鞭挞雍正皇帝的隐晦文字。事实证明,《红楼梦》不是曹雪芹“自传说”,而是一部曹雪芹的“家史说”。正因《红楼梦》存有“真事隐”和“假语存”,才使这部章回小说更具传奇色彩。中国文化研究所前所长、红学专家刘梦溪先生忧心忡忡地指出:红学研究存在三大死结,即脂砚斋何人?芹系谁子?续书作者何人?红学界的现状如何呢?可以用“乱成一锅粥”来形容,仅《红楼梦》作者就被罗列一百余名,江苏如臬的冒廉泉先生和浙江的土默热先生等人都参加混战。十余年来,我写下六十余万字的论文,《脂砚斋母亲说》《论荣国府通曹家》《试解十首怀古诗》等文破解了相关的“死结”。 《脂砚斋母亲说》一文解决脂砚斋原型的问题。脂砚斋原型是书中何人?脂砚斋何许人,这是红学界公认的最大的一桩公案。脂砚斋因率先批阅《红楼梦》而广为人知,更因其批语涉及曹雪芹卒年等核心机密,故脂砚斋地位举足轻重。近三百年来,脂砚斋姓甚名谁的问题,无时不牵动着数以万计的红迷之心,红迷们也从未放弃对此人的查考。近现代一些著名学者积极参与探讨,并提出各自的观点。归纳起来大致有:作者说、史湘云说、叔父说、堂兄弟说等。胡适先生论证此人是曹雪芹本人,周汝昌先生论证此人是史湘云原型,欧阳健先生在《还原脂砚斋》一书中彻底否定此人存在。经过深入研究和思考,我作出一个基本判断:她的原型就是书中的主要人物薛宝钗。各抄本中累计出现三千六百余条脂砚斋批语,它是所有阅读者和研究者都绕不过的坎。总体来看,各抄本脂批保持一脉相承的风格。令我感到既惊又喜的是,脂砚斋在批语中巧设数条伏线,或明或暗以及或多或少的涉及到自己身份。尤以其中的四条批语为最直截了当,无异于脂砚斋本人“投案自首”,脂砚斋就是薛宝钗原型迅即进入人们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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