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堡——我的诗和远方(2)

邵兴才

吴堡——我的诗和远方(2)

2018.11.27

周末去了附近的米脂县，城市看上去与我们仪征差不多，可能城市规模比仪征小一些。陕北这边山多，哪儿有可以利用的土地，就能建起相应规模的城市。吴堡县城小就是因为能用来建设的地少，城市建设就受到了影响。

米脂县城据说驴子比较有名，果不其然，在街上看到了小驴车拉货拉人。路边不少饭店打出了驴肉招牌。我们去了米脂的李自成行宫，不愧是一代枭雄，也曾风光无限。不少名人对李自成给予赞扬，也总结了他失败的原因。就我了解的史料来说，李自成失败是称帝过早，没能有效建立根据地，进北京之后，没能处理好与旧官员、豪杰的关系，而且拷打吴三桂的父亲、抢走吴三桂的爱妾，直接导致吴三桂带领清兵入关。李自成眼光不够长远，不能科学地用人，阶级局限注定其失败的命运。李自成行宫里还有米脂婆姨馆，有历代米脂著名婆姨的英雄事迹，米脂的婆姨不止相貌出众，还多才多艺，巾帼不输须眉，女豪杰辈出。不知是不是心理暗示的作用，走在米脂的大街上，看到米脂的婆姨似乎格外美丽，估计米脂的婆姨因为美名在外，底气也很足。

晚上来到了榆林市，安顿好住宿，同事的亲戚热情招待了我们，吃了当地的特色菜，与我们扬州菜各有千秋，吃了排骨炖丸子、干锅鱼鳔、大盘鸡、榆林豆腐，味道还真的不错。北方的菜实在，分量足。吃过后我们逛了榆林古城，许多的古建筑，古城楼，让我们仿佛回到了古代，骆驼运载着货物穿过城楼，蹄声得得，驼铃清脆。榆林的古楼，设计精心，工艺精湛，将实用与审美完美结合。有的用砖头围成的券门，在券门上建起了巍峨的楼宇；有的全由木柱撑起了三四层殿宇，这些纯木建筑，几乎不用钉子，靠斗拱、榫头连接。历代帝王、名人的题字更增添了榆林的人文气息，这些古楼历经多少代的风吹雨打、兵火战乱，依然昂然屹立，令人叹为观止。

第二天上午游览了榆林的红石峡，因夕照下的灿烂而得名，石壁上依山势建造了许多石窟，石窟大小不一，各色神像陈列，体现了佛教、道教、儒教三教并行、三教合一的思想，显示了红石峡源远流长的文化。红石峡风景美丽，峡谷的流水时而激越，时而潺潺，从山上飞泻而下的瀑布晶莹透剔，一些水流结成冰川，那形态各异的图案、造型，让人惊叹大自然的生花妙笔。恋恋不舍地离开了红石峡，我们来到了镇北台，它由几重围城构成，敌人要想突破这层层防守，谈何容易，主城有四层，发挥瞭望防守的功用，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主楼与远处的城楼遥相呼应，古长城依稀可见，我们仿佛看到了战士们在逡巡，遇有敌情，点起狼烟，军队做好了战斗准备。

下午我们来到了榆林沙地森林公园，在沙漠上种树，种草，我们几乎看不出沙漠的影子。修建的沙地人工河，河水洁净，小鱼倏忽，要不是岸边的鹅卵石，我们还觉得不是到了漠北，而是来到了江南水乡。从沙地公园回来后，参观了榆林的无量殿，历史蛮悠久的，文化很浓厚的，每个历史悠久的城市几乎都有这样较大规模的佛寺。

晚上，同事的亲戚招待我们吃了横山铁锅炖羊肉，羊肉应该是放养的山羊，肉质紧致，口感好，味道香得不行，各地开了很多家横山铁锅炖羊肉，也是名不虚传的。我们在家吃羊肉是一块一块夹着吃，这儿是一碗一碗从大铁锅里舀着吃.

第二天，我们再次逛了榆林城，古城保留着远古的风貌，新城也非常繁华。我们扬州是园林城市，我们扬州的园林是分散式的；榆林的公园数量没我们多，但每个公园面积很大，光一个沿河公园就有几十里长。我们参观了榆林画像石博物馆，里面展览的画像石展示了榆林人民远古的生活和智慧，

   

延安

延安是革命圣地，来到了陕北不去延安不能算是真正来过陕北。到了延安已是下午三点，先是去了宝塔山，图片中早已看过宝塔山及宝塔，到了实地，正如印象中的样子，其出名得益于贺敬之的《回延安》中写到了宝塔山。全国各地去宝塔山朝拜的国家机关干部很多，大部分都是高级干部。很多团体在里面上党课，还有很多党员在宣誓。我们尽情浏览，天晚我们依依不舍下了宝塔山。晚上，医院刘正军的弟弟在延安开店，刘正军把我们一起带到他弟弟那吃饭，他弟弟热情地招待我们，安排了延安当地的美食，给我映像较深的是葫芦鸡，菜与我们扬州菜不太一样。第二天，刘正军弟弟安排了两辆车带我们去南泥湾、黄河壶口瀑布游览，南泥湾名气很大，素有陕北的好江南之称，大片的稻田，零星的水塘，潺潺的小溪，在以山为主的陕北，出现这么个鱼米之乡，的确令人喜爱，当地政府把毛泽东曾经工作过的窑洞，正在打造成景点，南泥湾纪念馆也正在建设之中，南泥湾如此受到世人瞩目，主要还是因为《南泥湾》这首歌，大家在一块南泥湾的石碑拍个照做了留念。然后大家驱车来到了黄河壶口瀑布，黄河在这里有四百多米宽的水面一下倾注三十到五十米宽的水槽，就形成了瀑布，夏季水大，漫过了水槽，瀑布就消失了，我去的是秋季，水不大也不算小，几公里外，就见到水底冒烟，那是上面的黄河水倾注到下面水槽溅起的水花、水雾，晴天时还能见到彩虹，浪花的飞沫都溅到我们脸上了，场面非常壮观，内心受到强烈的震撼，还有几股小的瀑布气势虽没有那么宏大，但也娟秀迷人，别有风采，感觉大自然的神奇美妙。晚上回去还是盘山公路，天渐渐黑了，又下起了小雪，不免更小心翼翼。晚上刘正军弟弟在延安最豪华的酒店招待我们，他弟弟点了很多菜，花费不少，他弟弟的合作伙伴是仪征人，特地过来陪我们，他们在延安生意做得很成功，一年人均纯收入在五十万左右。他们是开理发店的，不是普通的理发店，还涉及到形象设计，什么脸型，什么身材，配什么发型，什么服饰，都很专业，他们服务的都是高层人士，理个发最少得八十，做个发型什么的一千多很正常，顾客掏了钱，也很满意，他们店里大多是回头客。两位老板的语言艺术，待客艺术很值得我们学习，刘正军弟弟是陪同我们一起游玩的，一些顾客专门等他回来才理发，他与顾客不仅仅是服务关系，还是值得信赖的朋友。

第三天，我们去了梁家河参观，那是习近平知青下放的地方，习近平做了总书记，这地方火了起来，我们看了习近平住过的窑洞，工作过的地点，带领乡亲打的水井还在用着。习近平做过这个村的支部书记，从这出去上的清华大学，他离开梁家河的时候，乡亲们把他送到车站，一起陪他在车站等了一夜车。后来习近平做了省委书记、中共总书记后，回到过梁家河，多年不见，还能叫出乡亲的名字，与每家都合影留念。我看了后蛮震撼的，人要有所作为，男子汉当如此啊。

   

绥德

绥德离吴堡很近，定江提议到绥德看看，我们就一起去了，下了火车，到了绥德的千狮桥，一千多只狮子雕刻得形态各异，很不容易，从姿态上区分，或站或立或趴或爬，从情态上区分，或嬉戏或安详或怒吼或跳跃，从数量上区分，有单独一只的，有两只在一起的，有三四只在一起的。足见雕刻者别样的匠心、高超的技艺。

欣赏过千狮桥，我们找到了蒙恬墓，在一所中学的后院里，经历了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其墓前石刻还在，他的后人定期祭拜，我们为蒙恬的英勇和忠贞而赞叹。离开了蒙恬墓，我们来到了扶苏墓，扶苏曾是太子，遭奸臣的陷害而受假诏被赐自杀，而扶苏是爱护人民的人，人们就纪念他，扶苏墓很有气势，令人为他悲惨的命运而唏嘘，也为帝王家的无情而感叹。离开扶苏墓，来到了石魂广场，各种石柱、石雕很有气势，山边的历代名人的题字很有文化氛围。

太原

太原是省会城市，古称并州，我们来时从太原经过，从山西大学门前过，大体浏览了太原城。我们在吴堡稳定下来后，大家决定到太原去看看，火车经过柳林县、吕梁市、文水县、汾阳市到了太原市，我们乘车去了太原的晋祠。从火车站到晋祠，公共汽车开了一个半小时，虽然路途遥远，但也让我们饱览了太原的景色。晋祠创建于西周（前11世纪）时期，是为纪念晋国开国诸侯唐叔虞（后被追封为晋王）及母后邑姜后而建，是中国古代建筑艺术的集约载体。晋祠源远流长，将自然山水与人文建筑有机结合在一起。里面的建筑有的保存了几千年，仍然屹立不倒，色彩依然，令人赞叹，许多建筑艺术成了典范，许多建筑专家专门去实地学习。从晋祠回到太原城，游览了太原的柳巷，是繁华的商业街，集山西的各色小吃、商品，游乐于一体，人们熙熙而乐，品尝美食，购买物品，游览休闲，无不显示人们幸福的生活。

黄河二碛

星期天吴堡中学的同事带我们参观吴堡的胜迹，首先去了温泉，泉水在山脚往上一点，水势蛮大的，相当于腿粗的管道涌出的水，天蛮冷的，可温泉热乎乎的，中午阳光下可直接洗澡，泉水清澈，带着股硫磺味，据说有很大的保健作用，吴堡正在兴建温泉度假区，目前吴堡的百姓可自由去沐浴，专门建了一个三平方左右的池子给人们享受，我也洗了手，感觉很舒服。后来了解了温泉的形成，简单地说就是地下水经过气体的推动溢出地表，形成了温泉。

离开温泉，来到了黄河二碛，那建了黄河二碛纪念碑，黄河二碛公园，黄河奇石展览馆。我们下了河道，这里的河面原来落差也很大，建国后用飞机载炸弹炸平了，依稀还能见到那时的痕迹，现在河道落差为十米左右，这里河水汹涌，气势虽不如壶口瀑布那么宏大，但也有自己的特点，河水在这里盘旋、撞击，形成各种奇特的波纹，然后浩浩荡荡往下流去，也蛮震撼人的。黄河二碛公园还有个黄河奇石博物馆，有免费的导游，介绍得很详细，而且很有激情，首先是黄河流域的文化、各种动物，然后是精美的黄河奇石，大大丰富了了人们的想象力，说像什么物品，你一看，唉，真像呢，有像猪肉、牛肉、羊肉的，有像各种人物、动物、物品的，有像汉字的几块石头组成了习近平的一句话，不由让人佩服大自然的神奇。然后参观了毛主席黄河东渡纪念馆，纪念馆内主要是图片展览。外面广场有大型的毛泽东渡河的汉白玉石雕，船上有毛泽东为首的几个领导人一起渡河，步道边有好几幅关于渡河的铜版画，黄河边是渡河纪念碑。

碛口古镇

碛口古镇与吴堡一河之隔，属于山西临县，也是吕梁市的著名旅游景点之一。黄河在碛口高低落差大，上下航行的船到这被阻隔断了，水陆运输需要在碛口中转，就形成了盛极一时的碛口古镇。随着科技的进步，公路、铁路、航空的发展，碛口古镇没落了，运输中转的作用几乎消失了。由于古建筑保存较为完好，有助于人们研究古代商业、建筑、历史……

来到古镇，古建筑典雅大方，美观实用，仿佛使人联想到古代碛口的繁华。

2018.12.11

     工作也蛮辛苦的，与家里的情况很不一样，要迅速适应这里的工作。生活自然比家里艰苦多了，饮食很不一样，很少有家里绿油油蔬菜吃，多是土豆、白菜、萝卜之类，荤菜也很少，食堂一般不做。居住条件也差多了，没有独立卫生间，浴室只有公共的，一星期只开放两天。一同来吴堡的除了教师，还有医生，干部，技术人员，人家吃的、住的都比我们教师的好，还有补贴，过年回去还给报销车票。我们就差多了，教师都不想去争取自己的利益，谁都不想出头，只有背后破口喃喃的地说。但如果心中有信念，有追求，就不会觉着这些辛苦和不公了。

江苏的教师多嫉克，没有资格以天下事为己任，然多以教学工作为重，竭尽全力提高学生的分数是江苏教师的无意识行为。教师终日与学生为伴，讲究师道尊严，面对学生多不苟言笑，道貌岸然，讲求学生的一言一行要合乎规范，似乎老师的眼里容不得沙子。教师交往的范围狭小，工作特点影响了老师，老师多心胸狭小，气量不大。教师行业之外的人很少有教师朋友，一方面，教师求人远甚于别人求你，通俗地说，教师帮不上别人什么忙，而常请人帮忙，人交朋友单纯出于友谊的不多了，多为相互利用提携而交朋友；另一方面，教师的教书育人职业特点，多追求方正，多清高，很有自命的成分，多以自身的道德要求别人，与其他行业的人不容易相处。从一定程度上说，中国一流的人才到了国外，二流的人才到了政府、科研机构，教师队伍相对来说多来自于三四流的人才。特别是市场经济以后，很多人都发了财，只有教师行业特别是基础教育，相对清苦贫瘠一点，多数教师万不得已才来做教师，能有一点更好的出路的都不会来当教师的。很多教师在外面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做教师的。

拍了一张在冰瀑布前的照片发给妻子，妻子竟然不知道是我。发给几个朋友，他们都看不出是我。还问照片上的是谁，我告诉他们就是我，他们惊讶我的变化之大，短短一个多月瘦多了。在陕北工作任务重，课多，不时还要准备公开课、示范课；人生地不熟，几乎听不懂人家的话，在办公室很孤独，心理压力大；饮食上，蔬菜以土豆、白菜、萝卜为主，主食面食为主，米饭比家里贵，没什么荤菜；上街买个什么东西，全靠步行，山路崎岖，这样的环境，自然就瘦了。不过瘦了也好，血脂应该降到正常水平了。

不患寡而患不均。来陕北吴堡县对口支援的仪征队伍，医疗队伍，有的住宾馆，条件自然不必说，有的住在医院宿舍，条件跟宾馆差不多，每天提供四十元伙食费，来回车费全报，生活用品也是报销。支农的队伍，有的住套房，装修豪华，生活设施一应俱全，有的单位提供住房，条件很不错，米油作料都无偿提供，还搬了一箱白酒，没事让他们自己喝点小酒解解闷，还有的住宾馆。政府队伍，租的房子，每人三室两厅，设施一应俱全。而我们教师队伍，住集体宿舍，没有单独卫生间、洗澡间，电费要自己给，饭费要自己掏。我们几位老师全是到他们那蹭澡，看着人家的优越的条件，心理肯定有点不平衡的。慨叹道“百无一用是书生”。这也是眼下教师地位低的映照，主要是其他部门要么有钱要么有权，而教育系统没什么权，钱全靠财政拨点款。

吴堡老师早上到办公室上班，相互间不打招呼，他们不喜欢繁文缛节。而我们那早上见面还是互相打招呼的，如果两个同事早晨见面互不理睬，意味着这两个人有很深的矛盾。吴堡这边学校大会不多，好多事情都是通过微信，QQ来传达的；我们那会议多一点，差不多两周一次吧。

2018.12.12

学校通知开会，相当于我们那的政治学习，我们按时去参加了，吴堡中学开会每个教师的位置都是固定的，谁没来一看就知道。我们支教的在后面的空位置上，开会主要讲了师德师风之类的，各地各校都在强调，从我来吴堡的见闻感受来说，吴堡的师德师风还是可以的。教师为人师表，面对的是学生，不谈个个都品德高尚，绝大多数老师还是品德优良的。宋校长讲了到仪征技师学院、仪征中学学习交流的情况，提出了一些要求，教师要多吃苦，做好平凡的工作就是不平凡。宋校长还通报了吴堡中学中考高考的情况，还是不错的，不断在进步。上面给了吴堡中学中考奖四十万，高考奖也是四五十万，我们扬州没有这些奖项。宋校长还通报了榆林的新的措施，高考考上清华北大的，该学生就读的初中、小学还有奖金，分别是高中的五分之一、七分之一，此举是鼓励各小学、初中将优秀生源留在榆林地区。

2018.12.13

我们六个人各人有各人的思想、生活方式，现在走到一起，还要学会相互适应。有人做事比较细致，可以说是个完美主义者。而我通常“大意对即可”，追求一个大效果，有的小细节有点粗糙，但关键步骤还是有点细致的。我做饭做菜，他都说我这样做不行，要按照他的方式，我就改变我的方式，走进他的模式。中午我把电饭锅米饭煮下去了，他老人家一看说，水不够，米没赶平。他加了水，又把锅里的米用筷子赶平。我按我的方式煮饭煮了几十年，煮的还不错啊。我随他，别人按他的方式去做，我一般不干预。我这么弄的，别人干预，我也无所谓，我喜欢加一句，是你要这样弄的哦，我那样弄，弄不好，责任在我，他们要按他们的方式，责任在他们。我是随遇而安，率性而为。可能我还没老，能接受别人的观念，可能他们有点老了，认为别人做的方式不太好，只有自己的才是最好的。

还有一个月就放寒假了，大家都进入倒计时模式，每天早晨都要念叨着还有三十天，还有二十九天，还有二十八天……有三个人到寒假就结束支教工作了，他们此时到有点珍惜支教生活了，离开陕北，也许这辈子都不会再来陕北了。我们过年后还要再来，没有这种依依不舍的感觉。而他们三个似乎使劲地把这里的山、这里的水、这里的人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永远留在记忆里。

每个人都有缺点，也都有值得我学习的地方，从年龄小的说起，张娟，年轻富有朝气，乐观向上，纯洁快乐，从她身上我感受到年轻的精神；李立峰，善于交往，熟人多，不像我，朋友比较单一，而且也没几个很好的朋友，他还及时退让，不记恨，善于设计自己的人生；邵伟平，心胸豁达，淡泊名利，吃苦耐劳不斤斤计较，对家人好特别是对老婆最好，所以他老婆对他是爱得深沉而热烈；汤定江，老成持重，看问题很犀利深刻，能抓住问题的实质；姚兰，豪爽大度，以工作为快乐，有自己的职业追求。多想想别人的优点，少盯着别人的缺点，可能更有助于自己的幸福生活。大家刚刚磨合到最佳状态，可是却要分别了。

吴堡查酒驾

晚上到吴堡街上买东西，恰逢警察查酒驾，我发挥了吃瓜群众的作用，一直看到警察查结束，也没查到一个酒驾的。其实有人酒驾，警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已，有五分之一的车辆是警察的熟人，直接放行。有人酒驾的怎么办，如有车上有其他人既有驾照有没喝酒的，在离检查的地方十多米的地方停车靠边，车上有其他人没喝酒的又有驾照的就换人来开，有的酒驾司机下车离去，有的酒驾司机作为乘客乘车离去。有酒驾开车的但就一人开车的，离检查点约二十米的地方直接靠边停车，人大摇大摆离去。警察也不过问，有时车排长队，酒驾与不酒驾就看出来了，远远靠边停车换人的、靠边离去的、掉头的基本都是酒驾。后来我问了当地人，警察查酒驾就像玩儿似的，这是何故？人家答复，吴堡地方不大，警察也多是当地的，随便两个吴堡人，叙叙就能叙出熟人或亲戚来，你说把人家查出酒驾、醉驾来，以后天天见面还怎么相处。

我们那查酒驾很严格，遇到停车换人的，早就上去揪住人了。弃车逃跑的，穷追不舍。酒驾被查到，一旦上报，就没什么余地了，该怎么处罚就怎么处罚，除非家里有很大的保护伞，否则难逃法网。我们那一个主任摩托车醉驾，自己摔倒了，好心群众报警，他赶紧自己走了，去了医院，警察来之后追到医院，酒驾查实了，第二天就撤销所有职务，教育局是保护他，指望能保留教师职位，找了很多人也没用，最后开除留用。还有一个教师摩托车酒驾，被纪委处分，孩子上大学都受到牵连。酒驾、醉驾拘留、坐牢的也不少。

2018.12.17

星期六去汾阳逛逛，来到杏花村玩，杏花村由于杜牧的“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而得名。同样因文学作品而使著名的还有延安的宝塔山、枣园，因贺敬之的《回延安》；湖南凤凰古城因沈从文的作品而著名；醉翁亭因欧阳修的《醉翁亭记》而闻名于世……是不是我们也能写出一些作品，而让我们的家乡也闻名于世呢。杏花村以酒而著名，参观酒厂还要买门票，还要花钱请导游，我们说，来你们这买酒，还要我们花钱买门票。酒厂的人说，爱来不来。我们也竟然无话可说了，心里对杏花村的映像不怎么好。我们看了酒厂的工艺，酒的历史。有个销售部的人说有从厂里带出来的原浆酒，我们有人说要尝尝，人家就开车带我们去了厂里的宿舍，结果人家到我们走了很远的路，耐心热情地给我们尝酒，结果谁也没买，人家有点不高兴的，也没说什么，就散了，我们当中又有人说，还是买一点好，那就可能真好呢。他们在一家店里买了不少酒，每人花了几千块。买酒时间短，托运花了几小时，左等不来，右等也不来，天黑了才来，等的心焦蚂蝗的。他们一定要去看快递包装，说一万多块钱呢，别弄错了，问人家快递多少钱，人家说三百七，他们说贵了，要还价，人家说不行，嫌贵你拉回去得了，“货到地头死”，拉过来了，不太可能拉走的，毕竟在外地，只好付钱走人。

春风神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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